从这张脸上看出七分轻蔑来。
于是飞扬跋扈的少州主更加的怒不可遏了。
“姑娘,”看着从马背上一跃而下的估酒衣,杜皎向后退了一步:“莫要冲动。”
“放什么屁!”估酒衣低低喝了一声拉开架势朝杜皎冲过去。
和女孩子打架,杜皎确实是没什么经验,也不知该不该出手抵挡,要是冒然出手,真伤着人家,女孩子又身娇肉贵的,可怎么是好。
刚刚打趴下五六个壮汉的杜皎正犹豫着,这一犹豫,被估酒衣抢到了时机。
估酒衣一拂袖,杜皎只觉得清风拂过,发丝扬起又垂下,当他还以为估酒衣要做什么时,估酒衣却收回手看着他一偏头笑了。
“哼,这会我看你还怎么抵抗!”
杜皎的脸慢慢变了,这次有心想和身娇肉贵的女孩子打上一架也不行了,他眼睁睁的看着估酒衣轻巧的卸了他的力道,用了巧劲儿让他动弹不得。
“你!”杜皎觉得体内灵力软绵绵的,竟是一点也使不出来。
估酒衣束住他绕在身后的手,像地上躺着的家仆一扬下巴:“没断腿都没断手的,都给我起来,把他押回去!”
——
“我那时虽然娇纵,也不是个恣意的人,”估酒衣坐在石凳子上冲云初霁他们笑了笑,温温柔柔的,和她口里讲的以前的自己仿佛是两个人:“为什么硬要把人抓回去,现在想来,所谓是一见钟情,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
云初霁点点头,莫名的就想往夏时安那边看过去,身子一侧,又生生忍住了。
夏时安似乎是瞥见他的动作,偏过头,大大方方的看了他一眼。
“你们感情真好!”估酒衣就坐在他们对面,把他们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突然有点羡慕,以前她和杜皎也是这样形影不离,对方有细微的动作都能察觉:“果然是从小一起长大,情分就在那,磨不掉的。”
清溪州还隶属大境的时候,消息还不闭塞,云夏两家少主感情深厚是出了名的。
云初霁虚虚的笑,不知道怎么答话,他和夏时安如今这关系说不上亲厚,就是连一个好字都算不上。
“嗯。”
这次云初霁有了借口,抬头看了夏时安一眼,您老人家在嗯什么?
“后来,就是我欺负他的那些事,”估酒衣笑了两声,在云初霁尴尬的彻底之前,把话题拉了回来,不至于信马由缰,跑的太远。
“我让他睡在狗舍,逼着他寒冬腊月去悬崖上给我采花,他不去我就拿着鞭子逼着他下去。”
……
院里一片诡异的寂静,夏棋拧着眉,快要变成一截麻花,你们这样,确定能有那种相知相惜,互相扶持的感情出现吗?
“是真的,”估酒衣看出众人眼神下的那点小心思,理了理头发,柔柔的笑了:“他也确实跳了,但他拉着我一起跳下去的。”
众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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