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钰一度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几乎是傻在那里，呆呆得看着王申。
可是却清清楚楚地听到王申的的两个字。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死了？”这是黄钰完全没有想到的结果，她想最多只是被囚禁而已，或者调职去了别处，可是竟没想到是最坏的结果。
一旁的齐盛源顿了顿，问道，“郑宇杰是谁？那个副局长吗？”
王申点点头。
“他是怎么死的？”过了好久，黄钰才缓了过来，郑重地问道。
看的出来，郑宇杰的死对黄钰打击很大。要知道上次见他还是好好的，可是没想到那竟然是最后一次见面。
虽然郑宇杰总爱开玩笑，但黄钰至少也算拿他当好朋友，所以才会问他借人。
王申叹了一口气，“青天社人干的。”
“青天社？”齐盛源反问了一句，这无缘无故怎么又扯到了青天社呢？
王申点点头，“其实小杰早有怀疑，所以一直在暗中调查我跟青天社的关系。有一次在跟踪青天社的时候，被发现了，为了怕他说出去，所以就被青天社的人灭口了。”
王申说得时候轻描淡写，仿佛就跟一个旁观人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黄钰很是愤怒，“你身为他的上司，明知道了还不替他报仇？你还下令让局里的人都不能提郑宇杰，你这样跟帮凶又有什么区别？”
王申被黄钰这样质问，表现出特别无辜和冤枉的表情。
“我这也是没办法，毕竟我也是青天社的人。”王申叹了一口气，“虽然我知道这样对不起小杰，但……”
要不是齐盛源在旁边，黄钰恨不得直接打死王申。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黄钰强忍着怒气问道。
王申沉思了一下，回想很久，“好，好像是在你来借人后面的时候？”
“借人后面，他就出事了？”黄钰问道。
王申点点头。
黄钰一阵后悔，要是当初多问点郑宇杰情况，说不定他那时就会告诉自己，他也不会那么冲动，也不会遭受杀害。所以黄钰有些自责，都在怪罪自己没有好好听郑宇杰讲话，当时却只想着离开。
“那你知道是青天社的什么人干的吗？”
郑宇杰是自己的朋友，所以黄钰无论如何都要查出真相，给郑宇杰报仇。虽然傅海强现在没有联系自己，但是凭傅海强在青天社的威望，想找出一个人应该也不是什么事。
王申犹豫了一下，不肯说。
黄钰眉头一皱，“你不肯说？”
王申显然很犹豫，“不是我不肯说，但是说了也没用，你根本找不到证据，只能是徒劳而已。”
黄钰沉色道，“没事，你只要说就好了。”
王申看了一眼黄钰和齐盛源，最后还是开了口，“傅海强。”
……
从金区审问室出来，黄钰整个人都是懵的。要不是有齐盛源带路，黄钰估计都要迷了路，走路都是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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