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皱着眉问道：“姑娘当真是楚卿怜？”
楚卿怜点点头：“自然，我没有骗您的必要不是么？”
“既然如此，姑娘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红鸾也是识时务的人，这些日子，楚卿怜的名字几乎总在她的耳边，最新开张的万宝仙阁，生意如此红火，据说也是她的手笔。
更甚于，连汤老都说，万宝仙阁的饭菜值得一试。
红鸾不傻，知道有人推销的好处，自然也去试过，确实是她从未吃过的，淡淡的药香却不腻人，她很喜欢。
这些，真的都是面前这个姑娘做的么？
红鸾心里还有疑问，这不能怪她，只能怪楚卿怜太厉害，这些闻所未闻的，楚卿怜竟然都能做出来。
看到红鸾态度的转变，楚卿怜就知道这件事情成了，她看了看白芷，给白芷一个眼神。
白芷还在茫然着，她不懂，就这么……成了么？
她果然还没有学到家，这些功夫，她还早的很呢，真的要跟姐姐多学学才可以。
“掌柜的，看来我们应该能达成共识。”
红鸾抿了抿唇：“能不能成，要看姑娘的诚意，我醉红妆是做生意的，这么多人等着吃饭，我总不能不为他们着想。”
“掌柜的说得是，不过，我的诚意方才已经告诉您了，日后我们可以共赢，但是我要知道，这神仙膏是什么人给您的，只有这一个要求，保证日后您醉红妆的生意，如何？”
“哦？这么好的条件？”红鸾有些不敢相信：“这未免太委屈了姑娘。”
“不委屈，毕竟神仙膏我也不是做不出来，况且，我做出来的，必然会比掌柜的手中的神仙膏更好，到时候掌柜的您还有生意么？我既然开口和您共赢，必然也会给您些面子，毕竟在潞城，您是前辈，虽然看着跟我差不多年纪，但总归要尊重您不是？”
楚卿怜这话就说得很巧妙，既承认了红鸾的经验，又夸赞她身为女子的美貌。
不管什么年纪的女人，听到别人说自己年轻，都会心花怒放。
哪怕知道对面这人不是真心的。
楚卿怜莞尔一笑：“神仙膏的方子我也可以给您，只不过，您若是这样就满足的话，那未免也太让我失望，至少在我的眼里，您应该是目光长远的人。”
听到这话，红鸾不得不在心里称赞，楚卿怜确实是个聪明人。
她在意的确实不是神仙膏的方子，卖给她的人也说了，日后会给她更多的脂粉，而且能保证她的生意火红。
如今看来，那人说得东西，都是出自楚卿怜之手。
放着正主不要，去要一个冒牌货么？她红鸾还没有愚蠢到那样的地步。
而且楚卿怜说得，好像自己只赚不赔，这样的好事，谁会舍得放弃呢？更不要说等到楚卿怜真的开起来，单单是一个神仙膏，就足够自己畏惧的，就不要说其他的东西了。
思索再三，红鸾站起身，难得行了个礼。
这倒是让楚卿怜受宠若惊：“掌柜的为何如此。”
“姑娘聪慧，姑娘想知道的，红鸾自会告知，还请姑娘不要忘记醉红妆的好处，不然您也知道醉红妆开到今日，并非没有原因。”
这样的女人，楚卿怜欣赏，居人下，却不丢骨气。
楚卿怜扶住红鸾，露出纯真且甜甜的笑容：“掌柜的，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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