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只能保证尽量。”
“想自杀的人，劝一次两次是没用的。”
姜夜最后大大方方的签了字，反正这本来就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等他慢慢蚕食了歌谈市，到时候还不是任他揉搓捏扁。
至于说保护普通人的安全，这一条其实是告诉姜夜不要对普通人出手，如果有其他异常出现在姜夜的地盘也需要姜夜尽快解决，不然的话他们就会派遣强大的调查员来。
这一纸条约，不过是君子协定，歌谈市没有精力照顾这么多的人自然就丢给姜夜。
这就是资本的世界，平民百姓不过是供血的种子，没有钱就表示没有权，自然就是最先舍弃的那一批，在面对重大灾难的时候，资本主义的社会甚至比封建社会更加吝啬。
“异调局什么时候对所有人公布有关于异常的事情？”
“无可奉告。”傅匀笙将契约卷起来，面对姜夜的八卦心情，他可没有什么要解答的意思，而且这个问题其实也挺敏感的，也不好跟姜夜这种恶人说。
姜夜也没有继续探究的意思，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等到事态扩大有他们头疼的时候。
走到了门口，姜夜突然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的问道：“对了，你们是不是能控制时空通道的传送？控制指定的地点，比如说其他世界或者虚空？”
尽管背对的人呼吸还很正常，气息平稳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紊乱的痕迹，但是正因为如此，所以姜夜反而笑了起来，没有丝毫的诧异才是最大的破绽啊。
没有继续停留的走出了临时的办公大楼，姜夜抱着肩膀上了车，异调局办事儿还行，车接车送，不用姜夜自己打车回去。
这么直愣愣的用鬼气帮助他飞回去也不好，太张扬，姜夜还是喜欢安静低调的欣赏风景，就算是慢一些也无妨，仅仅是因为他喜欢这份难得的安静。
打开车门，大长腿先伸出来，帆布鞋落在地面上，姜夜站在育文中学的大门前，看着鬼雾笼罩的育文中学，随手挥了挥手，大量的鬼雾从育文中学中涌出，迅速开始扩张。
不到几分钟的功夫，四条街道就全部被鬼雾笼罩，只是现在的鬼雾更加的稀薄，灰蒙蒙的看起来就像是薄雾似的，也许阳光一透也就没有多好多少影响了。
只是早晨这个点还在睡梦中的居民多少受到了些许的影响，感觉今天的温度降温了不少。
人类对温度还是很敏感的，一两度足够他们做出反应，不过除了玩家之外普通人也没有在意，每天的温度都不一样，没什么好奇怪的。
但是正睡觉的玩家却陡然睁开了双眼，身上的寒毛竖了起来，甚至摒住了自己的呼吸，还以为是自己不知不觉间卷入了什么危险的事件，但是找寻了半天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还不等姜夜进入育文中学，鬼婴就已经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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