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都被媒婆踏破了。而我无缘无故昏迷了半个月,家里才想起这件事。”
“那么神奇?”盛致清惊讶道。
“是呀,好在当时我们搬到了乾州,惠空大师不请自来救醒了我。不过自此我们家,就再也没有谈过我的婚事了。”
傅自白想起,心底很是庆幸。庆幸自己洁身自好,庆幸他那么一层批语,不然他怕是不可能与她相知相遇相恋了。
“傅施主,这位施主,到了。”小沙弥双手合十,把人带到自己就离开了。
傅自白握着盛致清的手,看了她一眼,带着她没无法描述的情绪,敲开那扇木门。
“傅施主,许久不见,”里头的人捻了串佛珠,抬头慈眉善目地笑着,微微点了下头,道:“盛施主。”
看到惠空的脸的时候,盛致清瞬间就炸了,脑子一片空白。
这个惠空,怎么和那个惠空长得一模一样!
“大师,”傅自白回了他一个礼,回头看盛致清满脸震惊,关心地问,“清清,怎么了?”
“盛施主别来无恙。”看见两人亲昵,惠空脸上笑意更盛,花白的眉毛都带着满意。
“大师与清清认识?”握着盛致清的手,轻轻扣紧,傅自白颇为疑惑。
“有过数面之缘,”惠空语焉不详,略过此事。让两人坐下,与傅自白说:“恭喜将军寻得命定之人,此物是给盛施主的,在需要之时方可打开。”
说完把东西塞到了盛致清手里,不等他们开口,便开始送客,“老衲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万望二位以后珍之重之。”
夕阳薄暮,站在凌雾峰上的看着最后一丝残阳,傅自白在艰难消化慧空所说的数面之缘。
“一切都会好的,清清,都会好的。”傅自白紧紧把人拥在怀里,低头逾越。
回乾州不到一天,宫里的内侍就带着口谕来了侯府。
盛致清从凌雾峰回来,脑子有些迷蒙,傅自白被皇上叫走后,盛致清也不想一个人去傅家,就带着于江去盛家商队处理事务。
如今商队里,盛致清基本上是放权了,每天就躺着收钱而已。
但二月初十,郑唯术就带着设计图去了天门,北边的木材和西南的石头也在购买中。
所以虽然赚的钱不少,但花的更多,单单这一个多月就花了小一百万。
“照这样下去,我一年都撑不过吧?”摸了摸自己的钱包,盛致清才知道钱永远不会多的道理。
“钱的事交给大哥,你不要担心。放心去做自己的事吧!”
看见盛青柏从身后走来,盛致清蹭地站了起来,惊喜道:“大哥,你可以怎么现在过来?”
于江看着和盛致清长得有些相像的男子,抿紧了唇。
“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以后都可以这样过来,一次三天。一个月能有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吧。”揉了揉她的头,看向桌面的账簿,问道:“啊清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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