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纹路后背,忍不住轻声问了一声:“当时一定很疼吧。”
鲸潋突然感受着戚闻溪落在自己背脊指尖触,感,她喉咙里甚至发出了舒舒服服呼噜声,像是野兽低鸣,只不过因为临近水流,戚闻溪听得并不真切。
但她话鲸潋倒是听得很清楚。
鲸潋有些不解,两脚兽说疼是指什么?
是指很多年前和洪阙那个老东西为了争夺食物而背部受伤事情吗?
那也是自己唯一一次被弄伤了,背脊被该死洪阙齩出了血窟窿,不过对方也好不到哪里去,也算是自那时起认识了同是孤独无趣难友了。
不过,经历了这么长时间她背脊伤早就愈合了吧。
“当时,有点,现在,还好。”鲸潋想了一下,一五一十地蹦跶出几个字。
明明两个人表达不是同一个意思,却总能意外地串联在一起,这也是她们意想不到。
戚闻溪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咽下了想知道问题。
既然鲸潋记得那时候疼痛,戚闻溪也不想再追问,免得让对方又想起不好事情,何况她们现在也只是萍水之缘。
戚闻溪回过神后发现鲸潋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那种毫不避忌冷冽眼神总是会让她慌神。
她立马缩回了手,只能继续未完成差事,蹲着身将脸别到一边,准备将对方因为浸染池水而加重小熊裤给坼下来。
“嗷——”鲸潋怕痒地小嗓子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戚闻溪疑惑停住。
鲸潋作为深渊霸主根本放不下脸说自己怕痒这种事。
所以她只好缓慢而羞涩地将戚闻溪触及到她偠侧手挪了个位,放在了自己光腚腚上,嗯,这样就好很多了。
戚闻溪艰难地抬起头,两个人在这微妙气氛下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好几秒。
紧接着就传出戚闻溪难得破音——
“鲸潋你、你个犊子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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