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严卿压制境界之际，聂扬早已踉踉跄跄地走到尚松跟前，检查了好几遍，最终确认了死亡。
“芳芳，这狗·东西尚松真的被劈死了！”
“真的吗？”
远处，司芳芳回过神来，挤出一抹惊讶的微笑，同时暗地里再次惊叹于自己的强大。
“真的，不信你过来看！”
“好的。”
司芳芳兴奋无比，拖着受伤的身体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一查看，果然如此。
“真是太好了，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
她说。
心中却忽然心中一股豪迈，多行不义必自毙？不存在的，要说这世间还有正义，那就是她！
噌！
忽然间，司芳芳娇躯一挺，一把匕首刺穿了她的肋骨，她缓缓转过头，一脸惊异。
“呵哈哈……”
聂扬正仰天大笑，笑得畅快，笑得有些疯狂。
“聂扬……你……是你……”
司芳芳不是傻子，立即反应过来。
“是我。”
聂扬止住大笑，俊朗的脸上闪过一抹狰狞，“是我跟洪城合作，是我通风报信！”
“怎么样？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他拔出匕首，任凭鲜血从司芳芳的身体流出，而他则舔舐了下带血的匕首，凶相毕露。
司芳芳向后趔趄两步，紧捂着伤口处，脸色更加惨白：“为……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真是个幼稚的问题，”
聂扬用手娴熟地转动着匕首，耍出一个又一个刀花，“每个人在天选战场所做的一切，无非是变强而已。”
司芳芳粉拳握了下，这让她伤口处血流得更快：“可，可你怎么能这样，你害死了队长！”
“害死了那么多队友！”
聂扬眯起眼，冷酷无情：“那又如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队友也罢，帝国也罢，人性也罢。”
“只要能够变强，我什么都可以抛弃！”
“反叛者又有什么错？”
“都是为了自己！”
“这个世上，无论多么过分的事，只要是为了自己都不过分，都可以通通抛弃！”
“咳咳……”
疼痛和虚弱让司芳芳腰都直不起来，她哭了，不久前她才为死去的队长和队友们哭过。
这一次。
她则为自己即将要杀死一个曾经的队友哭泣，即便这个队友背叛了大家，罪大恶极。
“聂扬，你相信天谴吗？”
下定了决心，司芳芳反倒冷沉下来。
“哈？”
聂扬没忍住哂笑一声，“我说，你不会期望天上正好再劈下一道雷电劈死我吧？”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听罢。
司芳芳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就是动漫里每个主角准备放出大招，绝地反击时的那种。
她心中默念：“上天啊，我以正义化身的身份，天选之人的名义，命令你，降下天谴。”
“轰死此人！”
然后。
没有然后。
晴空万里，风和日丽。
对面。
聂扬哈哈大笑，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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