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怪罪,就请责罚我一个人,此事与公主没有关系。”
虞世南说完,月瑾又站出来反驳,将罪责往自己身上揽,虞世南哪里肯让?
一时二人就如同大义凛然英勇赴死一般,争抢着要替对方死。
通红的火漆逐渐凝结,月玦摩挲了两下,看向争吵不住的二人,摇摇头微不可察的叹一息。
“可有楚广平从西南传回来的消息?”
争执吵嚷的声音戛然而止,屋中陡然恢复了宁静,甚至能透过半开的窗听到外面雪落的声音。
月瑾与虞世南听月玦不曾责怪,而是直言楚广平一事。他二人谢过并保证下不为例后,将此次他们前往广平楼取得的消息递上去。
月玦接过,修长的指将卷成食指粗细的三寸长羊皮纸卷从小巧的锦袋中取出,遇水不湿不腐的特制羊皮纸,散发着淡淡的油脂香。
看了片刻后,月玦突然舒朗开怀的笑起来。
“谢荀谢荀,谢之卿,好一个谢之卿。”
月玦摇头轻叹,似赞叹,又似惋叹。
月瑾与虞世南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发笑,更不知谢荀谢之卿是何人,但听他朗笑一声后突然又咳,月瑾连忙上去轻轻顺着他的背。
“皇兄..你的身体...”
月瑾欲言又止,面色变得苍白,一旁虞世南一颗心亦紧跟着提起来。月玦掩唇轻笑几声后,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照旧笑道:“不碍事。”
待喉咙里的腥气退散些许后,他拿起案上那封信,递到虞世南面前:“此封信你且保管好。”
“这是...”虞世南不明所以的接过,看到信封上的名字时,他双眼兀得瞪大:“太子殿下为何要给这个背叛先帝卖主求荣的无耻之人写信?”
“你是说,定西大将军张世忠吗?”
虞世南扫了眼信封上赫然写着的那个名字,世忠世忠,当真是白白折辱了这么个好名字!
此人本是一介武夫,因先帝器重才得以扬名,谁承想他竟是个白眼狼!
当年月扶沧月扶巘弑君篡位,杨国公曾密信张世忠率定西军杀入龙阳替先帝报仇,可此人竟以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回之,实乃逃生怕死之辈!
效忠于先帝的一众武将中,惟有此人官位不贬反升,一路提拔至定西大将军。可见此人定早已被月扶沧等人收买,不是卖主求荣又是什么?
见虞世南仅是盯着信封上的名字便已满脸怒意,可想而知他适才所可结果。
月觉轻声笑了笑说道:“世南,当年张将军所言,本无错啊。”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就算当年张世忠率定西军杀回去,除了白白惨死数万将士,又能改变的了什么?
“那皇兄可是要世南帮你去送信?”
月瑾对于张世忠虽不甚了解,然她皇兄可用之人,必定是可靠之人。只是如今此人远在幽州,世南若是去,她要一同去,还是留下来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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