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菜平台的人还是原企鹅拍拍网的总经理。
“干总，秦大妈这是倒向了企鹅系了吗”？
“王总，从种种迹象看来，好像是，好像又不是”；
“我研究过秦大妈，从秦大妈自嗨锅开始，秦大妈就与企鹅系的关系好一些，之后不管哪次投资，企鹅投资都有一定股份”；
“但，这种股份，每次基本和阿狸系持平，这就很怪异”；
“如果是倒向企鹅系，那企鹅的股份肯定会多，但事实上并没有”；
“如果不是企鹅系，霍总他们入职秦大妈就感觉很突然，突然到就好像秦大妈从企鹅那边借人一样容易”。
干家伟的分析，又何尝不是王星的想法呢？
“算了，先不说这个了，和千度外卖以及饿了吧的谈判细节搞定完了吗”？
“还没有，千度外卖那边配合度很差”。
“哎”；
王星也是叹了一口气，一个月之前，两家企业你死我活，现在要联盟，上层没问题，到了实际操作层面，之前的摩擦就显示出来了；
当然，这也与千度集团的规模有关系，千度外卖自认为不用联盟，他们都能过的很不错。
“行吧，我给李总打个电话，秦大妈的动作不断，咱们这边的联盟如果拖的太久，根本形成不了战斗力”。
……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一个中年男人，躺在老板椅上面，揉了揉眉心，嘴里喃喃道。
如果常成在的话，就知道这个人是他的父亲常华；
自从上次秦大妈集团估值777亿，融资200亿并且成功后，常华就陷入了自我怀疑和否定中；
曾经，自己儿子撺掇他成立所谓的金融投资部，被他多次否决；
他只想做好自己的事业。
之后，随着常成在秦大妈金融投资部的成绩，常华都有些怀疑人生；
马毅搏借贷30多个亿炒股，并且还一倍杠杆，常华是从自己儿子那里知道的；
只不过，常华觉得马毅搏太年轻，太过于冒险，根本不知道股市的风险；
随着时间的推移，上次马毅搏在魅团融资会上说他有百亿现金，常华就问了自家儿子，得到的答复让常华内心很难受；
现在，秦大妈竟然已经开始从企鹅挖人，而且还是高层，这种人事变动，加上常华从长城那里获得的消息，让常华开始否定自己，否定自己之前的决策；
如果，当初自己听了儿子的话，岂不是说他们常氏集团也能赚到不少钱？
2014年下半年，他们常氏集团的发展也进入了快车道，主要得益于秦大妈共享单车电子锁业务，两百多万个电子锁，这还只是秦大妈一家的量，还不算其他跟风做共享单车的公司；
哪怕如此，都没办法和秦大妈的发展相媲美，尤其是股市里面。
陷入怀疑中的常华，把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回想了一遍，摇了摇头后，眼神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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