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关系。
在想明白了这个问题之后,吴晚荣便释然了,也慢慢地挺起了自己心虚的腰杆,并道:“现在,迎宾礼已毕,咱们下一步去哪儿?”
齐誉开怀一笑,道:“本府已命属下于酒肆中备下薄酒,来为吴大人你接风洗尘。”
“呃……吃饭先不急!”吴晚荣叫了声暂停,然后又掩着尴尬说道:“本官一路南下,舟车劳顿,想在贵地的馆驿里略作歇息,待养一养精神头后,再出席这场酒席,如何?”
这纯属是扯淡之辞。
其真意却是,他想赶紧找个地方换身衣裳,顺便整理一下仪容,像现在这样裆下湿漉漉的,成何体统?
再者,带着这身气味吃饭,口味也忒重了点。
齐誉不仅没有为难他,反而很善解人意地笑道:“当然可以!吴大人为宾,齐某为主,宾之言,主又岂有不从之理?”说罢,他又转过身去,对着谭俊彦吩咐道:“广陵啊,你带着吴大人先到馆驿里略做稍息,一个时辰之后,我派马车来接。”
“是!”
“还有,你要记得,一定要用心‘侍候’远来的客人,莫不要怠慢了。”齐誉嘴角一勾,大有深意地嘱托道。
谭俊彦则是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回道:“大人请放心,属下办事,绝不含糊。”
“呵呵,~~”
……
半个时辰后。
琼州府城馆驿里的一所破屋子内。
长途跋涉的吴晚荣,终于下榻而至。
“我说,你们琼州馆驿的厢房,就没有一间像样的吗?”
“回吴大人的话,这一间已经算是最好的了!”
“什么?就这……还是最好的?”吴晚荣看着屋里缺角的方桌以及瘸腿的板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世人常言,琼州乃是全天下最为偏僻和贫瘠之地,没想到果然如此。
然而事实上,这间浆洗用的杂物室,是昨天晚上才收拾出来的,也是齐誉特地为吴晚荣而准备的。
这可是名副其实的特殊待遇。
见谭俊彦一脸真诚,不似有假,吴晚荣也勉强信了。
“呃,还请谭大人回避片刻,待吴某更衣束发,之后,便与君同往赴宴,免得齐大人他等得焦躁。”
“既如此,谭某就暂行告退了!”
“请便!”
“……”
在掩好房门并退出来之后,谭俊彦又偷偷地放下了门外的闩,而后,他又命人打开寓馆的大门,把那些‘群演’都引了进来,等待观赏接下来的好戏。
那,又是一场什么样的好戏呢?
诸位看官莫焦,咱们先不要胡乱猜测,权且看看吴晚荣在做些什么?
或许有人说了,这还用得着看?人家尿裤子了,肯定是在更换着衣服。
错了!
他确实是脱了衣服,但是,却没有另行更换。
咋滴了?
瞧……
屋内的吴晚荣就跟那白斩鸡似的,正光着腚抱着一根大木头柱子用力地摩擦着
请收藏:https://m.ido24.org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