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
“柒柒为什么要自残？”
宣染连忙伸了个‘请’的手势，“百里景汐，这事儿你最有资格发言，快和我这个傻外甥说一说，当年他的小媳妇儿是怎么疯疯癫癫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然后用刀划了自己一刀又一刀。”
东方夜袭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光是听听，就觉得冰凉的刀子划破的是他的皮肤，渗出了鲜红的血珠子。
他无法想象，柒柒该有多疼。
百里景汐：“……”
宣染还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安慰’着东方夜袭，“你别担心，我估计那个时候的染柒柒根本就感觉不到疼了，就算是刀子划的再深，也是一种灵魂的释放，精神上的解脱。”
东方夜袭真的快要心疼死了，尤其是看着那张柒柒的脸说出这样的话，他就更难受了。
“宣染，别说了！”
“怎么能不说呢？是他想要听的，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那柒柒当初和她的老师研究了什么？”
宣染笑着笑着便眯起了眼睛，“怎么？你也想知道？还是说，你也惦记着？”
“所以，你是知道的？”
“怎么办？我的确是知道，你说的有一点没错，那就是染柒柒真的很聪明，不是我们要存在的，是染柒柒创造了我们。”
“什么意思？”
宣染耸了耸肩，牵扯着身后的伤口，真特么的晦气，想让自己拽一点，这个伤也给他拖后腿。
“你不是心理医生吗？光看表情就能猜出来，你慢慢猜吧！”
百里景汐下意识的握紧了双手成拳，很想将这一拳砸在宣染的脸上。
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做，“我出去走走。”
见百里景汐走了，宣染伸手，“傻小子，过来扶我起来。”
“你有伤就不要乱走了。”
东方夜袭连忙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珠。
“我连厕所都不能上了？”
“你今天上了很多回，我妈说你便秘，是不是真的？要不要找医生给你开点开塞露？”
宣染毫不留情的挥出了手臂，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哎呦！”
“你才便秘呢！”
“你怎么打人？”
“打你怎么了，我好了，还能踹你蛋。”
“……”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你答应我妈不再踹我了。”
宣染一口气憋在胸口，“染柒柒怎么喜欢你这种蠢货？”
“……”
百里景汐在医院的楼下走走停停，连手机什么时候响的都没听见。
还是旁边路过的小姑娘提醒道，“小姐姐，你手机响了好久了。”
“呃，谢谢！”
“不客气。”小姑娘有被百里景汐抬眸的瞬间惊艳到，红着小脸摆摆手。
“喂。”
霍云深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景汐，听说你回国了？”
“嗯，在魔都这边。”
“是不是柒柒出了什么事儿？”
“很快就能回家了，别担心。”
霍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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