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豪门的下层都爬不上来。
宁城的市长，以他家的地位，平时也是不太好见的。
“李市长只说有京都来的贵人要见你，没说别的。”林耀国看着林染，眼底的兴奋溢于言表，“连李市长都这么重视的人，甚至为了他亲自来找我，那肯定不是一般人。”
林染年纪还小，林耀国没说的是，李卫明不仅亲自来找他，甚至还隐晦地提到那人是个连他也不敢得罪的大贵人。而林染如果被贵人看，那是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一旦林染被看，林家将扶摇而上，以后成为宁城第一世家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这一句话，就把林耀国震地半天回不了神。
扶摇而上、第一世家。
这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而今天从李市长嘴里说出来，一切变得那么真实可信。
他也不是傻子，李卫明口口声声的贵人、看上、福分，让他大约也能琢磨出点什么东西来。
“小染，待会你到了后，如果不问你，你就什么话也别说。如果问你，你一定要表现的……”林耀国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他想让林染表现的什么样子呢？
第一时间，他脑海里居然浮现出那天晚上在林家餐厅，池早那样缓慢走来，坐在餐桌最后，对他们说话时的样子。
从容淡定，宠辱不惊。
林染微微平缓了呼吸，点头，“我明白的爸。我好歹也和肖少接触了那么多次，你还怕我行为不得当，丢人吗？”
林耀国想想也觉得是，他培养林染费尽心思，就算和那些世家名媛比，她也差不了。
父女俩到目的地的时候，正好五点。
地点不在豪华大酒店，更不在宁城有钱人都喜欢去的玉席酒楼。而是在一个僻静深幽的小院里。
有人特地在院子外面等他们，领着他们一路往里，进到了最里面一个包厢。
林耀国和林染两人看着这身高体壮跟保镖似得的男人敲响包间的门。
一个年男人的声音传出来。
“进。”
门打开，父女两个一走进就看到房间里的三人。
一个是原木桌边对门而站的的年男人，一个是坐在桌旁的李卫明，还有一个是李卫明正对的主位上，那个一身唐装须白发灰的老者。
李卫明正陪着这唐装老人下棋。
老人抬眸看了他们一眼，“先坐吧。”
苍老的声音，明明也算温和，但莫名让林耀国和林染感受到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屋子里一片寂静，谁都没说话，他们更不敢说什么了，紧张彷徨又局促地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棋局上，李卫明连连败退，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
林耀国越看越心惊，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李卫明。
平时在外都是昂首挺胸的宁城s长，从他们进来看到的时候就微微屈着身，在面对坐在他对面的老者，李卫明的每一言每一行都透着尊敬。
直到那盘棋结束。
老者的视线再度来到林耀国和林染身上。
他包裹在苍老褶皱下的眼深邃而洞悉，在林染脸上徘徊了一阵。
林染浑身紧绷，只觉得这目光像能看穿到她心底……
突然，老者眉头一皱，“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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