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办得异常隆重,除了各州府的官员要进京贺寿,还有别国的使臣会带着礼品前来,上次顾岩廷的庆功宴办得寒酸,这次宴会才能算得上是顾岩廷在文武百官和世家大族面前第一次亮相。
这份贺礼,不止表达的是顾岩廷对太后的诚意,更是要显示他的魄力和野心。
只有野心足够大的人,才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瀚京一直存活下去。
宋挽一夜没睡,第二天伺候许莺莺梳洗完毕便出了门。
许久没有一个人出门,宋挽有点紧张,一路不自觉低垂着头,尽量靠着街角往前走。
穿过三条街,再过两条小巷,一间有点破败老旧的书店出现在眼前。
这家书店的位置有点偏,这会儿店里没什么人,宋挽深吸了一口气才走进去。
店里其实打扫得很干净,书卷的墨香让人安心,屋顶破了个洞,一抹光束投下,依稀可见微微的粉尘在空中浮动。
宋挽踩过光束走进书店,在最后一个书架下面找到被用来垫书架的话本子。
书架上堆满了书,仅凭宋挽一己之力根本没办法把话本子拿出来,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姑娘要找的东西在地下赌坊,你去便能拿到,无需任何凭证。”
宋挽回头,看见站在柜台后,佝偻着腰的店家。
店家已满头白发,看向宋挽的时候却是笑眯眯的一脸和气。
宋挽心头微暖,起身冲店家盈盈一拜,道:“谢老人家指路。”说完走到柜台前,放了一粒银裸子在钱罐里。
店家笑了笑,说:“姑娘一路走好。”
这话像是他在祝宋挽好运,又像是受了什么人的嘱托,让宋挽好好活下去。
心脏紧了紧,宋挽强忍下翻涌的情绪,转身走出书店。
不可能的。
兄长是在被抓进大理寺之时仓促告诉她可以来这里的取一物傍身,连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都没说清楚,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来这里与这老者交代什么。
是她想多了。
宋挽叹了口气,正想去地下赌坊,余光瞥见夏桃躲在街角的馄饨摊子后面。
跟踪?
宋挽蹙眉,打消去赌坊的念头,带着夏桃在城中闲逛,假意寻找合适的贺礼,直到脚都走痛了,宋挽才和夏桃一前一后回到廷尉府。
明知夏桃一直跟着自己,宋挽还是先找到刘氏和许莺莺,一五一十汇报自己今天在城中的见闻。
刘氏听得不耐烦,见宋挽两手空空,直接打断,问:“所以你在外面逛了一圈,什么都没买?”
宋挽如实说:“倒也不是什么都没买,午时奴婢饿了,在街边吃了碗馄饨。”
“主子交代的事没办好,你还有脸吃东西?”刘氏拔高声音,活似宋挽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宋挽正要回答,映月来报:“舅夫人,卫阳侯府来人了!”
明明许莺莺这个当家主母就坐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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