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都是好日子。一旦要挑事,谁的日子都过不成。
鲁高工一路摩挲着桐桐的手,一路叮嘱:“头皮痒也暂时忍着,千万不能碰水。晚上大门一定得反锁,不管谁敲门,哪怕是认识的人,也不要开门。”
知道呢!都记住了。
车子进了小区,停在了楼下。然后桐桐跟鲁高工挥手告别,看着车子远离,然后脸上的表情转瞬便没有了。
有一件事,他们都忘了。那就是:孩子的脑袋砸破了,差点要了命,谁去找罪魁祸首了?
不论是谁家,孩子被人揍了,孩子被谁家的狗咬了,那敢问,家长要不要去讨要个说法?
该的!对吧?
二楼的阳台上的花盆,是猫撞下来的没错,那没遮没挡的,摆在那个地方合适吗?
桐桐看看地上还残存的血迹,手里还有检查报告和病例,然后她摸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这个时候楼下没人,老人们聚集那得在广场上。这边比较阴,两楼之间高大的梧桐树把光都遮挡完了。
她往树上一靠,三分钟不到,民警来了。
三十来岁的两警察,一男一女,桐桐先迎了过去。
两人开了执法仪,而后询问。
桐桐把情况说了,然后指了二楼,“您瞧,花盆还摆了那么些。老人年纪大了,小区里的人都不愿意去掰扯,怕刺激了老人,有个万一,砸手里了。可那实在是危险的很。那好几个花盆还那么摞着呢,这要都砸下来怎么办?”
男警察就先去看地上的血迹痕迹,这肯定是早起清扫的时候,用土铺血迹上,最后再一清扫。这两日没下雨,痕迹就还在。
这楼上楼下愣是都装作看不见,原因有两个:其一,租户多,谁都不认识谁,不关注。大不了走的时候绕开这一片就行;其二,就是这姑娘说的,那家老人年纪大了,大家都怕惹麻烦。
但这确实是极大的隐患,也就是这孩子命大。
女警就说,“先上去看看,看看老人在不在。”
赔偿的事情可以慢慢协商,但这安全隐患不能留着。
上了二楼,敲了门,里面一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但就是不给开门。
“你好,我们是派出所的,请开一下门。”
然后门开了,是个佝偻着背,拄着拐杖的老太太,“有嘛事呀?”
我们能进去吗?
老太太盯了桐桐一眼,而后就说:“那丫头砸了头,找我干什么?是我砸的吗?这叫诬告!你爸你妈,你姥姥姥爷,都跟我们在一个单位上的。你姥爷当年还是我家老头子的下属呢,这还来欺负孤寡老人呀?要赔是吧,我找单位领导去!叫领导协调。”
“老太太,你家的花盆砸了人……”
“证据呢?不能诬赖我呀!谁能证明是我家的花盆?花盆呢?你说花盆是我家的就是我家的了?”说着话,还转身去打电话,坐在座机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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