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重新打开电脑,她却想不起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都怪周念扰乱自己的心绪。坐在办公桌前不停敲打着手中的火机,竟生出百般无聊的疲乏感,看着面前的课表,转着手上的戒指,突发奇想的悄悄打开电脑,调出系统里的学生档案,咬唇不断找出那个熟悉的名字,掏出手机前四处瞟了下,才咔嚓拍下已经固定的页面。
“小田?那是哪个系的啊?小田?田教授?”
田祈然左思右想依然想不起来要做的事情,仿佛周念带走了她一部分灵魂。
“啊?!陈老师。好像是油......油画系的。”
“油画系?”
“对,她刚才来问可以临摹谁的作品。”田祈然下意识的谎言,令自己咂舌。
“噢,看着真像高中生。”
“是,嫩的连我都嫉妒。”
田祈然说完这句话,突然反应过来,周念的年龄是19岁,小自己13岁,紧接便是一股焦躁的情绪侵占了大脑,
“哈哈,小田你用得着嫉妒?”要知道田祈然这一身皮囊任谁看都是二十刚出头,陈老师将刚买的咖啡递到田祈然手中,“我记得你本科就是油画系的。”
“是的。”田祈然接过咖啡一饮而尽,空罐子外还挂着水珠,“就是学艺不精才去别地方。陈老师我先走了,谢了~”将空罐扔进垃圾桶后还搓了搓手,说起来大学时候除了到处画就是到处蹭工作室蹭课,正是这样才不受局限的将无尽元素糅合,说来这个方法还是稚优教给她的。
稚优的教法影响了田祈然画画的雏形,乃至现今的风格。田祈然的心脏仿佛被人捏着,生闷地阵疼。
盯着手里的画,疼地皱起眉的田祈然焦思苦虑,那周念呢?是送予创作环境让她自由生长,还是给予她更多资源,还是像稚优那番,陪着她去见这个世界、感受这个世界。
冥思苦想的田祈然被电话铃声唤回思绪,看着屏幕上的唐莘二字,唐莘从不会在工作时段打电话给田祈然,她有些犹豫地接起,开口便问怎么了。“今晚在外面吃饭吧,听客户说泰安路那里开了新店,主厨是德国人,我们去试试,你应该会喜欢。”
田祈然听着唐莘一口气念完,想着对方应是练习了很久,便轻声问着预约了吗。
“约了!”
明知故问的田祈然呵地一笑,再次轻轻答应对方:“好。”
田祈然挂下电话,抬头刚好看见301室的标志,停下脚步往教室内探头探脑的找寻着。
果然,周念在。
田祈然看见周念一改平日在自己课堂上的随意,而是坐在正中央仰着头专心致志听课,手中的笔时不时在书上标注。
田祈然视线转到唾沫横飞的潘教授,每次说到海派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兴奋,也多亏当年在他教导下才拥有开阔的视野,才不至于把自己拘泥在某个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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