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便又一次久违的主动的去亲吻张辽的脸颊,“顺风。”“以前都是我错,对不起”
张辽在说这句的时候特别诚恳,诚恳到田祈然今天第二次对他笑了。
田祈然偏过头指指手表,轻推了下张辽,“快进去吧。”兜里的手机狂躁的蜂鸣起来,心不由得一阵紧张,直到张辽的背影消失在安检口。
田祈然定定神,这才快速地转身大步流星离开,边掏出手机,迅速的回拨过去。接通电话,还是那个熟悉的腔调,
“唐莘?”
“祈然,我胃药吃完了。”
“还有一盒分量在你公文包另一侧,是蓝色盒,红色是感冒药。”
“噢,找到了!田祈然你真好。”
“别感冒。”
“放心放心。”
“我明天就回来。”
“哇,提前回来啊!”
“恩。”
挂下电话的田祈然趴在方向盘上,开始打盹,这些天因为张辽的折腾让她有些筋疲力尽,好在周一没有大课,调出ipad的日程表,周二下午有素描课,周四上午是潘教授的公开课,这个一定要让周念去旁听。
学院的优势在于史论类和公共艺术以及大量的可实践交流项目,可对周念来说,未必都适合她,不过多学习也是好事,打开手机才想起,她并没有留下周念的电话。
眼下,田祈然还是选择回到唐莘的那个家。
一推开门,果然,没有田祈然在的日子里,唐莘的日子就是稀里糊涂将就的过着,你说说哪有人会把内衣放在餐位上,室内拖鞋一只在客厅一只在厨房,又不是养了狗,田祈然没好气的开始收拾着,唐莘起码还懂自觉的扔垃圾了。
夜幕降临,一簇簇的灯光四处而起。
田祈然弄好教案就接到唐莘的电话,“你回来干嘛还打电话?”伸出手朝门外丢去一直抱着的青蛙抱枕。
“你回来了啊?!”
“要不然你以为是谁打扫那么干净!”田祈然回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唐莘背上,多大的人了弄的脏兮兮的!
好舒服好舒服,唐莘凑上前求田祈然再来一巴掌。弄的田祈然哭笑不得,又被唐莘手上的动作吃的死死的。
“好啦。我明天要参加座谈的。”田祈然突然想起身上的痕迹还未消退,赶紧抓住唐莘的手臂,“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再做。”
“别累到。”唐莘收回手,求安慰的蹭蹭老田的脖子。
“明晚给你做烤鸭。”
“行!说定了!”
田祈然看着唐莘欢快的跳出书房,这唐莘还自带关门。松懈下来的心还是赶紧站到门后,撩起衣服看着身上的手指指痕、淤青和咬痕,田祈然惶恐不安。起码,起码要四天后才能消下去。
呼,田祈然后悔着,应该晚两天再回来的,不过,唐莘的姨妈应该就在这几天。
田祈然坐回到座位上,盯着眼前的画台,转而想起那个学生,不知道她这几天有没有画完一半素描本。
想来田祈然还是低估了周念。
周念曾经废寝忘食地临摹各种画作,全因从爷爷那听到的一段话:“徐悲鸿曾说过,临摹,在绘画过程中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周念一头扎进那临摹的海里,锻炼自己的观察力,学会了下笔前就有完整的构图思绪,能够自行判断位置比例,甚至在其间捉到了自己的风格。
周念描静物更是熟能生巧,按平常父亲的训练,一日50张静物,2~5张临摹几乎挤压着周念正常学业的学习时间。
可周念尤其擅长解决,速写在家完成,而上课她会在前桌上摆个苹果桃子画起,让同桌搭起小积木描起,一边听课一边练习,这样反而让周念更专心于学习和画画之上,无暇兼顾无缘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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