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下船接济一番。
可是人数实在太多,谭星渊只好拿出散碎银两,命人乘小船,在沿岸接济一番。
但是这样一来,岸上的百姓却为了抢这些银子厮打在一起。
人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时候,剩下的只有动物的本能。
谭星渊暗自懊恼,为自己的思虑不周而懊恼。
同时也懊恼着,这些地方的父母官在哪里?
难道就任凭这些百姓冻毙于路边吗?
而自己不过从京城出来两日,便看到这么多人间惨剧。
而他们和自己一样,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而整个大肃朝天下,又是何种光景呢?
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心情沮丧的谭星渊,暗自回到自己的舱室,一言不发。
以至于平时轻佻的知秋,看到谭星渊这副模样,也不在多言。
第三日的时候,船总算驶进了大海中。
谭星渊此时站在甲板上,看着宽阔的大海,心情稍稍好一些。
如今的大海,的确如沈虚他们所言。
这个季节,这片海域没有季风。
所以整个海面十分平静,只有微微起伏的波浪在翻滚。
而船也几乎静止在海面上。
此时,沈虚已经进入舱室内,开启了蒸汽机。
那些水匪,则带着重拷,在机房内幸苦的向锅炉内铲煤。
瞬间,机器的轰鸣声开始响了起来。
而船身后面的螺旋桨也跟着旋转起来,激起了阵阵水花。
船也缓慢的行驶起来,而且不断的在提速。
陈泰澜立刻吩咐船员收起帆,然后控制好方向,向着东北方向行驶去了。
这一路上,陈泰澜表情十分兴奋。
毕竟这船是在以二倍速度前进。
由此产生的寒风打的他脸生疼,但是他眯着眼睛,脸上挂着微笑。
同时不断用望远镜看着远处的海岸线,以此校准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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