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摸出来看了一眼,顾左右而言他:“老师,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儿。”
“你有啥事儿?”
“我…我找白老师有点事儿。”
一听白念瑶的名字,刘仕文哼道:“人在她公公面前尽孝心呢,你找她干嘛?别捣乱啊。”
“我说几句话就回来。”
“那你去吧,懒得管你。”
人工通道的楼梯间,陈西瑞低着头,轻声嘟哝:“你爷爷住院了,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啊,我好歹去老人家跟前露个脸啊。”
“没必要,他喜欢安静。”傅宴钦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和烟盒,抖出一根咬在嘴边,下意识想点。
陈西瑞直接抽走了那根烟,“别抽了,待会儿你一身烟味进去,多难闻啊。”
傅宴钦挑起唇角:“你跟他进门前聊什么呢?”
“你是说我老师吗?”陈西瑞说,“没聊什么。”
男人的黑眸里染上几分疏懒,“没聊什么,这么开心?”
“我说给他算算命,他说他不信这个,真没什么,你怎么连我老师的醋都吃啊,差辈分了。”
傅宴钦捞起她一只手放在掌心搓揉,眼睛直直睨着她,漫不经心道:“回去也给我算算。”
陈西瑞怕被人看见,影响不好,赶紧抽回了自己的手,“公共场所,你注意点,走了。”
走出安全通道的门,她不放心扭头看一眼,火机齿轮摩挲发出响声,那人微微偏过头,点上了烟。
当天,傅宴钦留在医院陪床,没回来,陈西瑞躺在空落落的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被褥上全是男人留下的洁净味道,淡淡的沉香,她使劲搂着被子,心想吃过肉的女人这辈子是当不了尼姑的,漫漫长夜太难捱了。
陈西瑞睡前习惯上个厕所,她坐在马桶上,看着干干净净的内裤,心里有点慌,向来准时的大姨妈已经延后了半月。
她提起裤子,努力回忆两人之间的做-爱细节,那人虽然每次都急吼吼的,但都规规矩矩地戴了套儿,唯有一次,套儿破了,她本打算去买紧急避孕药,结果隔天忙忘了。
难道是那次中的?
她甩了甩头,安慰自己不会这么倒霉,最近夜班太累,内分泌失调的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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