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给父亲织一个手套。”嘴角笑意明显。
庞晋川冷哼一声,踱手走于前:“我需去上朝了,你呢?”
小儿知道自己安全过关,心下大喜:“给太太请安,便要去书房等先生来上课。”
庞晋川点点头:“好好学,今晚我需抽查你。”说罢,父子两人走到岔道,两人一前一后分道扬镳。
小儿小跑了几步,来福追上,他随意抓起地上的白雪,撒去。
来福没敢动,大块头站立于雪地中,忍受着他突如其来的脾气,直到冰冷的雪进入眼睛,化成水滴下。
小儿踩着前头人落下的脚印,鹿皮靴坚硬的阻扰雪水的进入,他道:“别以为你能管束住我。”来福沉默,看着他小小背影走于雪地间,他落后五六步才跟上。
北风呼啸着,作弄着厚重的冬衣啪啪啪直响。
小儿单独行走于其上,抓紧手套,用着别人听不到的声音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
知道,我不是你能够管束的住的!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他庞长汀也决不会输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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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昐病了,宋芸儿也病了。
如雯的两颊还留着一些红痕,因为姨娘说长满和她被二太太责打的事情绝对不许被父亲知道,所以她已经在房里窝了两天没有外出。
她现在有些怨,为何姨娘不给她报仇了!
那个二太太,有什么厉害?不过是个二房,还是父亲袭公府的爵位。
如雯绣了一个上午的花了,烦躁让她变得心浮气躁,在修错两个针脚,拆了两次线后,如雯气的将绣架摔地。
宋氏恍然惊觉,回过神,眼中带着不耐烦,尖声问:“你又怎么了?”
如雯不甘示弱瞪去:“姨娘自从那天回来就怪怪的!”
宋芸儿心跳漏了一拍。
这几天,和太太有关的事儿,二太太都没交代她做,只叫她和二老爷的杏姨娘打好关系。
那个杏姨娘仗着自己年轻貌美,从二夫人的一个洗脚丫头一路爬上来,如今独占二老爷的恩宠。
听说出了初一和十五,二老爷会去太太屋里略坐坐,其余时间都在这新姨娘那边。
宋芸儿想,二太太叫她和杏姨娘打好关系,很有可能是因为二夫人快要坐不住了?
“姨娘!”如雯气的大叫。
宋芸儿吓了一跳,反手给了她一嘴巴:“叫什么!”打完了,见如雯捂着脸,双眼怨毒的看着自己,宋芸儿连忙上前搂住她:“我,哪里疼了?给姨娘看看。”
如雯不让她碰,挣脱了,坐到炕上,哭问:“你凭什么打我!你凭什么对我凶?”
“我是你娘!”宋芸儿怒极,口不择言。
如雯冷笑,星眸大眼瞪着她,讽刺问:“能被我叫母亲的只有太太一人,你又是谁?”
宋芸儿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嘴巴张了又张,竟没有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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