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只是为了老祖的吩咐而来，只是来办事的。”
“如果没有他那位老祖的吩咐，他又怎么会管清虚圣地的死活？”
他身为九世轮回者，早已将这些人情处事看得很清楚透彻。
哪怕今天姜明寒的追随者，帮他们出手解决了麻烦，可也没有多少感激。
更何况，他自己也有办法解决这些。
“小言，你不能这么说，不管姜少主是因为何种原因才帮我们的，但他帮我们解决了眼下的麻烦和困境，却是不容更改的事实，我们要心存感激之心……”
“这并不是理所当然的。”
听到这话，萧红豆却是反驳道，觉得师弟或许是从未体会过人间疾苦，才把这种恩情当做是理所当然的。
萧言闻言，再度皱了皱眉。
在他看来，姜明寒是为了达到某个目的，才会出手帮助他们，和真正的善良正直、宅心仁厚，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不过见萧红豆满脸的感激和高兴，他却是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
“小言，你说今晚去见姜少主的话，我就穿这身衣服，会不会太丢人了，一会我去把那件一直舍不得穿的裙子找出来……”
“听说姜少主生而为圣，一出生就拥有圣人的修为，后来以无上大毅力将修为斩去，再度重修，铸造无上根基，自此同辈再无一掌之敌……”
“他可是注定要成仙的人啊。”
随后，萧红豆又是叽叽喳喳地说了许多，一改平日里的成熟稳重，俨然一副要去见偶像的小女生模样。
萧言却是再度摇了摇头，平静的目光变得深邃。
虽然以他的心境，还不会出现不爽、吃味等情绪，但是依旧因为萧红豆而今的话语而泛起涟漪波澜。
毕竟这一世他的劫，应在了萧红豆身上。
九世轮回，他见过了太多的人或物。
幼年时期，他乃是农家的一位采药童，因为误食一颗神秘果子，步入轮回，神魂不死，需凝练九道轮回印记，方可脱困。
他的状态很是玄妙，曾化作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在山巅沐浴日月精华，见蛮兽化形，观天象万千。
他也曾化作峭壁间的一棵枯松，遭受雷劈断裂，后被修士捡起，祭炼为飞剑，伴其征战八方。
也曾成为大荒深处、生命禁区的一株大药，见位白衣帝者孤独终老、坐化人间。
……
太多太多。
世间种种、红尘滚滚，他都曾见过听过，也看过这世间许多惊才艳艳的人物，也知道许多人不曾知晓的隐秘。
这也导致他有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物。
而这一世，唤醒他身为人的记忆的，正是师姐萧红豆。
他有预感，自己这一世修行圆满，九世轮回印记归一，就可成就无上之身、达到不可言之境。
这一刻的萧言，身上散发着一种玄而又玄的大道气息，虽然是凡体，但是却可见诸多天地灵气朝他身上汇聚而来。
他闭着眼睛，本是平平无奇的凡人，修为却快速自练气一层、二层、三层……不断涨去。
“小言师弟，你怎么了……”
萧红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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