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可能会告诉勋暮生我们分手吧,他要是不同意,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温情脉脉的保护层了,一切被撕开,揭露下来,不过是被荆棘锁链绑在一起至死不休的两个人。
他知道这些。
可即使这样,他为什么还要从美国找到心理专家,来治疗我的失语症
那个落寞的背影,他的心中究竟承受了什么
“aice,你怎么在这里”
勋暮生抓着自己的西装外套急急忙忙走出来,他骤然停止了脚步,然后走到我面前,“我看到楼下有车子灯光晃动,知道你们会议结束,我以为你自己先走了。”
安静了一会儿,他自己先笑了。
“忘记你不能话,走吧,我带你回家。”
即使住在一起,其实,不用做\爱的日子,我与勋暮生是分房睡的。
今天就是。
我洗完澡,来疲惫的应该躺在床上与周公抵死缠绵,可是我躺在这张绵软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和窗外那个巨大的玻璃花房,怎么也无法入睡。
我想吃一点安眠药,只是打开了药瓶,想了想,又把药丸放了回去。
最后,我打开了电脑。
调出廖安给我发过来的sdog的文档,这只是一个简单构想的大纲,并没有成熟的故事情节,却有一个大约的方向。
我看着这个,想到了很多。我想到了伦敦东区的混乱,3区的那些摇摇晃晃,白粉吸多了的消瘦的人影,还有燕城鬼市那个不被g承认,却是所有父母官都无法避开的区域,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因为那个鬼市被拉下马的官员可以组成一个加强排。
有些什么冲动,在我手指尖凝结。
既然无法话,但是,我的手指还可以动。
我拥有电脑这个对我来,可以和康师傅香辣牛肉面并称为世纪最重大的发明之一的神奇工具。
我可以把我想要的东西,写出来。
故事的主角,应该是一个少年,一个拥有西藏农奴翻身得解放之后的那种坚毅而清澈的眼神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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