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宁宜年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仇恨,顶多是有些看不顺眼,但听到他对程清章的轻蔑,脸色顿时一戾,“你说话放干净点!”
不知道是哪句话取悦了他。
“你要是就跟我说这些,那你请回吧!”程玉载毫不示弱回瞪宁宜年,手使劲想要撕开宁宜年掐住他下颌的五指。
程玉载耐下心,摒弃杂乱的思绪,把注意都集中在卷子上。
看到宁宜年生闷气,程玉载心中高悬的石块稍稍落下。
门口的俊美少年慢条斯理挑了一下眉,他的眉眼,唇角都仿佛贴上了一层阴郁,看着他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血腥与掠夺,“怎么?你还在想你的姘头来救你?”
但心里的恐慌,随着做的卷子越来越多,也愈加弥漫。
他盯着眼前小Omega的神色,想起那天他的人说任兰往程家方向去了,他才想起自己疏忽了哪点。
程玉载心里一紧,咬唇试探,“程总要弄死我早动手了,我怕什么!”
使出浑身力气,撕不开。
不知是哪一天,小黑屋大门突然打开。
程家会怎么处置他?男主是不是也被控制了?任兰病情如何?还有他那么多天没去学校,朋友们会不会担心?
程玉载愣了好一会儿:“你怎么来了?”
宁宜年没反驳,他死不了。
宁宜年眼中闪过一抹嘲讽:“程总的一双儿子情深似海,郎情妾意,就跟电影里的虐恋主角,但程总必须得做这个棒打鸳鸯的棒槌了。你觉得他会容忍一个欺骗自己女人的孩子吗?”
想到这,宁宜年轻笑了嗯一声,眼睛却危险眯起,“小玉米,你知道的,你跟程清章绝无可能。”
“不用了。”程玉载狠下心拒绝,还是屁股要紧,真要卖屁股,卖给男主也比卖给宁宜年强。
那声音又轻又暧昧,像雨天潜伏在草堆的蛇,早已窥准猎物,只等伺机而动。
“跟你有什么关系!”程玉载冷冷瞪他。
他对男人不感兴趣,可他跟宁宜年走,不就是要跟宁宜年结婚,他跟男主来那么一场乌龙,已经让他屁股难受了很久,他可不想天天被人觊觎屁股,尤其是宁宜年。
宁宜年已站到入口,挺拔的背影依旧能看出他清俊的身形。
“学神,他怎么样了?”
程修远不会伤害亲生儿子,但想起男主醒来就被注入安定剂,这种强硬粗暴的作风,会让男主受尽折磨。
背影倏地一僵,宁宜年如黑白电影中优雅的绅士,维持着最得体的笑容回头,缓慢扯起一抹浅笑,“他啊?还在做梦吧?他固执的跟程总说,要跟你结婚。”
像是想到冷峻不禁的笑话,宁宜年绽出个阴冷的笑意,“程叔叔在家事上向来没什么耐心,驯服野狼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知道疼,你知道的吧?”
一月的阴寒顿时冻的程玉载一个踉跄。
没有人比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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