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也是毫无动静。
这倒让南岛颇为不解。
张小鱼所预估的冲突时间应当比这还要早上不少,哪怕他们提前将八万剑修送去了青山边缘,延缓了他们发起攻击的速度。
但总不至于什么动静也没有吧。
南岛百思不得其解。
百思不得其解的自然不止是南岛。
纵使是一直在城头之上抱剑看着的张小鱼也一头雾水。
按理来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先前那些战斗的发生,还有两位师兄所看见的那些东西,便代表了已经有一部分人已经来到了大泽的这边,并且将会有更多的人到来。
然而现在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如同那些本该蓄势待发的故事一并落入了水中,连气泡都没能翻涌上来一个一般。
与此同时,与那些剑修们在一起,担当临时指挥的曲莎明,也是觉得有些怪异,倘若说先前他们还偶尔见到了一些人影在远远的群山之中穿梭而过,那么现在却是一个都没有了。
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曲莎明抱着剑登上了最近的一处青山峰顶,四处眺望着这片无比静谧的被淡淡云雾笼罩过的群山大地。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现。
不止是师兄们的踪迹不见了。
连那些自大泽对岸过来的那些人的身影也消失了。
整片大泽之中,仿佛只剩下了他们这些剑修一般。
当然,这应该只是一种错觉。
一切都藏了起来的错觉。
曲莎明抱着剑看了很久,犹豫了好一阵之后,终于还是选择了在原地继续守候。
在青山上某棵树下坐下来的时候,曲莎明却是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先前的时候,他曾察觉到青山深处曾有剑意的波动。
只不过那些波动过于短暂,几乎是转瞬即逝,所以他当时倒没有过于在意这个东西。
只是现在想起来,未免有些过于怪异。
好像一切的停滞,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曲莎明皱起了眉头。
但是依旧不敢确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总不能是真的有师兄找到了落点,然后将它切断了?
怀民大概率不姓张,但应该也不姓陈。
很久以前,有师兄弟们根据这个名字的相似程度,觉得他和陈怀风可能是兄弟,但二人的习性却是相差甚远。
怀民经常半夜不睡觉,出去打牌瞎溜达,就和张小鱼一样。
只可惜当时的师兄弟们研究了很久,也没有研究出怀民到底姓啥,后面也便忘记了这件事了。
所以当怀民从河里带着一身陈年水气出来,抬眼便看见了某个站在前方等待的身影的时候,怀民心中想得第一件事是,我要不要直接告诉他们其实我不姓张也不姓陈,我就姓怀?
但是怀民其实也只是在心里想了一瞬,一瞬之后,他便拔出了剑,带着一身湿哒哒的剑意,直接刺向那人。
那人好像有点聋也有点瞎,便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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