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它们都只是主体的一部分，随时会被舍弃、删除。
苏羽还不肯放过祂，还想压榨更多的价值出来。
想明白这些道理后，苏羽心中突然又冒出一个念头：这个暴虐邪神的分念，和械灵复制体，似乎有些相似。
谢以天发出了求救，此时，他说话都艰难了，断断续续。
本来它们对这种舍弃和删除，应该坦然接受。
一个是信徒，一个是平等存在。
“哈哈！亲爱的主人，原来你这么脆弱！”
“早知道，就不用太过谨慎，早点发动，没准已经成功！”
显得不正常了。
反正苏羽身上的暴虐幽能气息，非常对它的胃口。
但现在，它们突然觉醒了“怕死”这项技能。
不正常的，是这个械灵复制体。
“这样软弱的人，没有资格成为苏羽先生这种强大古老存在的合作者！”
“这么看来，以后和这个分念，倒是能合作一下。”
再说了，认主后，又不是不能再背叛……
“械灵，这个虚幻，说你比它还要高阶，是不是真的？”
没办法，以苏羽的力量，能直接摧毁“虚幻”的所有载体，将它彻底杀死。
如果械灵复制体的这种异变继续下去，是不是迟早也会发生这种事？
没准哪一天，械灵也会背叛，对他这个主人出手？
就在苏羽心中警惕时，耳边突然传来低低的声音，这声音非常小声。
“有意思……”
不然不可能对自己信仰的神灵破口大骂。
而且通过自身和械灵之间的联系，苏羽也能感应到那种害怕的情绪，真实不虚。
“不要怀疑，我在苏羽先生您的身上，感应到了无比浓郁的暴虐气息！您一定是伟大主人的地上使徒！”
难道是被暴虐分念的“恐惧”情绪，感染侵蚀，所以也学会了恐惧，变胆小了？
这种差别，似乎就是两个“暴虐智能”之间的地位之分。
答案是，有！
暴虐邪神如果没有恐惧，不怕死。
先前它提到暴虐邪神时，都是“伟大的主人”。
“哦？你居然能感应到我身上有暴虐邪神的气息？”
苏羽心中一惊，他刚刚想到械灵，它就有了反应，难道是真要搞事？
“放弃他吧，他太过软弱！”
它像是刚刚看了恐怖片的小孩子，心中充满了恐惧。
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邪神本尊……
“祂觉醒了，会害怕了，这倒是有意思。”
怎么械灵居然比它还高级？
“难道是……信仰？”
什么？苏羽身上居然有邪神的气息，而且还有邪神赐福的数据生命？
难道苏羽其实和“虚幻”是一伙的？都是邪神的爪牙？
“我认您为主，是在侍奉伟大主人，是无上的荣耀，绝对不会背叛！”
不过片刻后，它就已经靠着强大的算力，调整过来情绪，然后对着苏羽开口道：
它在心理上，和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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