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冉朝女孩摇摇头，旋即朝前再次开口：
“道歉！”
中年妇女身体僵硬在原地，她手死死攥着，约莫僵持了一分钟时间，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过身。
“对不起！”
“不，不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不该偷阿姨你的东西，对不起，对不起！”
女孩忙跟着开口道歉。
这时，方千甲站了出来，疏散围观人群。
“好了好了，大家伙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人散之后。
洛冉弯下腰，将地上的白雪公主面具捡起来，掸去上面的灰尘，接着在拽断的弹力绳那打了一个结。
随后，洛冉微笑着将女孩小脸捧起，亲手帮她重新戴上，整个过程非常自然。
“姐...姐姐，你...你不害怕我的脸吗，我......”
女孩怯生生说道，不停眨着脸上唯一还算“完好”的眼睛。
洛冉微笑不减，似水目光与女孩楚楚眼神交汇，这一刻，洛冉想起了小幺婆婆，想起了张天师对小幺婆婆说的那句话。
于是，洛冉将这句话，说给女孩听：
“小姑娘，容貌美丑皆是皮下白骨，表象声色无所分别，诸天仙神尚有善恶美丑之相，你又何必拘泥于形貌？”
“姐姐，这句话好深奥呀；
我...我有些不太懂呢……”
“现在不懂没关系，等你长大以后慢慢就懂了。”
“嗯嗯。”
紧接着，洛冉话锋一转，温柔语气骤然变得严厉。
“小姑娘，你老实告诉姐姐，为什么会去偷拿别人的手串？”
洛冉必须要知道女孩的动机。
这一点，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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