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
“不丑不丑。”小鱼笑眯眯地摆了摆手，“二哥哥，叶子哥哥打电话说什么啦？”
裴星眠重新恢复了淡定的模样：“没什么，一点小事，我已经处理完了。”
裴斯闵一眼就看出来了裴星眠藏着事，他沉吟片刻，拉着小鱼往外走。
“你们去哪？”
现在热搜还挂在上面。
裴星眠倒是不担心裴斯闵看到，他根本就不关心社交媒体。
但小鱼可是他们家里的冲浪小能手。
小鱼也不知道，歪头看向裴斯闵，脆生生问：“三哥哥，我们去哪？”
“去看电视吧。”
话音落下，即使是背对着裴星眠，裴斯闵都能感觉到他重重松了一口气。
他阔气地一挥手：“你们去看电视，我忙完再下楼陪你们。”
小鱼牵着裴斯闵走到门外，一下仰起脸，低声问：“三哥哥，是不是网上的事情呀？”
裴斯闵颔首：“应该是。”
既然是叶时打电话过来说的，肯定是网上有什么言论需要裴星眠处理。
裴星眠还不知道自己轻而易举就被弟弟妹妹看透了。
小团子一副果然如此的小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原来是这样，那二哥哥不用瞒着我们呀！”
裴斯闵大概也能猜到裴星眠的想法。
这方面他们还是很一致的。
“不是什么好事，他肯定不会说。”
裴斯闵淡然抿唇，目光不变。
小鱼乖乖点头，跟在裴斯闵身边，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睛。
“不是好事，所以二哥哥不想说。”
裴斯闵唇角抿了抿，翘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嗯，也不一定。”
绕过长廊，小鱼还在想自家三哥哥刚才说的话。
不是好事，所以二哥哥不想说。
想着想着，小鱼困惑地皱起小脸。
可是自己怎么没看出来是什么？
“小鱼，你的电话手表响了。”裴临舟拿着小鱼的电话手表从电梯走出。
小团子瞬间抬起头，一蹦一跳地冲向裴临舟：“是谁给小鱼打电话啦？”
裴临舟将手表给小鱼：“你看看。”
小鱼接过手表，点了接听，放在耳边，奶声奶气地开口：“喂？”
“小鱼……”季栀的声音有些虚弱。
从电话手表里传来，更显得不太清楚。
小鱼眼睛倏地一亮，雀跃道：“小栀，你醒啦？”
“我醒了，谢谢你。”季栀迷迷糊糊的时候，记得是小鱼带她回来的。
“不用客气，你现在还好嘛？”
季栀勉强笑了笑，入目都是病房雪白的墙，她不想让小鱼担忧，把声音提高了些：“还好，我是想祝你新年快乐。”
“好呀，明天我去看你！”小鱼一直很但心季栀的情况，而且季栀的爸爸妈妈都不关心她。
现在能听到她给自己打电话，小鱼也放心了很多。
“小熊哥哥明天就回国了，我和他一起去看你吧~”
“不用了。”季栀有点紧张，“你们不用来看我，我过几天就出院了。”
“什么？”
小鱼还没有说什么，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杂音。
紧接着，就是一道陌生的女声传来，透露着明显的兴奋：“是小鱼啊，你要来看小栀吗？”
小鱼一下就知道对面的人是谁了。
她弯了弯眼眸：“对呀，阿姨，我可以带朋友去看小栀嘛？”
“当然可以！她就是怕麻烦你，阿姨是很欢迎你来看她的。”
“那我明天去。”小鱼挂了电话，仰眸看着自家哥哥。
裴临舟淡声问：“是季家的人吧？”
小鱼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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