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怎么了？”
王冰颓然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内的另外一个负责人吕毅程看到王冰这样，对王冰关心问道。
对神明策略工作室现在改名叫对神办。
办公室内负责人一共俩人。
王冰，吕毅程。
王冰负责和诺尔拉这边交涉。
吕毅程负责沟通国内高层。
“那边的条件，太苛刻了。”
面对吕毅程，王冰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出诺尔拉的条件。
七成的地租。
这真的比过去的地主老财还要黑心。
“能有多苛刻？”
吕毅程给王冰倒了一杯茶水，自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七成。”
“那不是好的条件吗？”
吕毅程有些奇怪。
环三c七，差不多就校
也得给人留点。
“是诺尔拉要七成的地租，咱们只能拿三层。”
“咳咳咳咳。”
王冰叹息解释，把吕毅程给呛到了。
呛到的吕毅程，赶紧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生怕把茶杯给摔了。
“那个诺姑娘，真的这么？”
吕毅程有些不太敢相信诺尔拉会提出这么苛刻的条件。
七成地租，他们这是白打工啊！
这尼玛比他爷爷的爷爷那个时候的地主还要黑心啊！
吕毅程不淡定了。
“你没跟诺姑娘讨论讨论条件？”
吕毅程忍不住怀疑王冰是不是没有做什么挣扎。
外交的事情上，什么事都可以讨价还价，王冰工作这些，怎么也该明白吧。
“我们哪来的条件跟她谈啊。”
王冰把诺尔拉的展示还有她的话出来。
让吕毅程也是黯然。
地是人家的，环境也是人家的神改变的。
他们是坐享其成者，这话得是没错。
有没有他们，这地他们都能种下。
吕毅程也在发愁。
难怪王冰那么颓然，合着他们手里完全没有相对应的条件。
和人外交谈判，他们拿头去谈？
和年轻的王冰不一样，六十多岁的吕毅程丰雨多少年，多少外交上的挫折都受到过。
他没有像王冰那么颓然，坐在椅子上发呆。
他在办公室内来回走动，寻找着这件事上的突破口。
吕毅程在办公室内转了十几圈，脑子灵光一闪。
“王，去把你四个女儿接过来。”
“啊？”
被吕毅程突然的叫喊惊醒的王冰茫然一声，抬起头。
眼里还有着可见的迷茫。
把她的四个女儿接过来干什么？
“我们一直都弄错了。”
“外交这事，不能靠你，靠你没用。”
“有用的是你家四只。”
“那位神找你，是因为你是她们妈妈，她们的家长。”
吕毅程走动十几圈，终于想明白王冰为啥吃瘪。
她不是‘自己’人。
这个‘自己’，指的是环教会。
而王冰能和环教会有关系的，是她的四个女儿。
“她们四个？能行吗？”
不是王冰怀疑自家四个女儿的能力，而是她真的觉得这她四个女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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