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
他的脸很红，刚刚喝了不少，但商如意感知道他并没有醉，不仅没有醉，他反倒非常清醒，从上了马车之后就在耳边响起的均匀又绵长的呼吸就能感觉得到。
“为什么，”
说到这里，一切仿佛都真相大白，甚至白得有些扎眼。商如意突然轻笑了一声，再看向宇文晔的时候，认真的说道：“我，真的从来没有被他骗过。”
说完这句话，她就看到宇文晔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光，那是既欣喜，又欣赏的喜悦，但他并没有让这种情绪持续太久，嘴角抿了抿，道：“倒是有自知之明。”
听完这些话，商如意周身的血液都凝结成了冰。
说起来，爱人和被人爱，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甚至有些玄妙的东西，可这种玄妙，也只有爱人和被爱的人才能感觉得到，而宇文愆……他除了容貌俊美，举止优雅，态度暧昧，并没有让她感觉到被喜欢了。
宇文晔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又仰起头来想了想，然后道：“因为这个世上，有太多寻常的女子对男人的示好，尤其是他那样的男人的示好，是几乎没有抵抗力的。”
商如意只感到心中一阵一阵的寒意往外渗。
“这要比起在朝堂上，在战场上打败我，更容易，也更彻底。”
“是。”
即便见过这样的“世面”，也不可否认，宇文愆的俊美，世间少有。
“一个王妃，若爱上了太子……你认为，会如何？”
其实，换一个角度，以她的姿容、身份，去对一个普通男子示好，她相信，那个男子也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力。但——
商如意的眉心微微一蹙。
也是他，更要一门心思对付宇文晔，甚至要毁了他的证据。
商如意皱了皱眉头，倒也无法辩驳这话。
沉默半晌，他淡淡道：“我与他，兄弟情深，是吗？”
两个人，勾搭上。
大盛王朝的秦王妃，和太子，勾搭成奸……
所以，今晚在太子府的湖边，他那样诡异的情绪，就是因为自己没有落入他的陷阱，没能被他利用，让他轻而易举地除掉对他威胁最大的宇文晔——自己的因，造成了他的果！
“……”
“这样一来，我不仅仅是争不了太子之位，就连这个秦王。我也会当得窝囊。”
“……”
“……”
商如意微笑着低下头，用脸颊轻轻的贴了贴儿子的肉乎乎的脸颊。
宇文晔道：“对。”
挣扎了许久，她终于低声道：“太子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道：“所以他——”
这一次，是宇文晔深吸了一口气，沉沉道：“当然是。你没看错。”
这，叫哪门子的喜欢？
宇文晔又道：“可他还是花了些心思，知道你会被什么打动，甚至，他应该也知晓你和楚旸的来往……”
商如意用力的握紧了手，虽然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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