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用十年的寿元，换我徒儿的命，”挽清秋悠悠喝着酒：“世上当是没有比这更划算的生意了。”“用十年的寿元，换我徒儿的命，”挽清秋悠悠喝着酒：“世上当是没有比这更划算的生意了。”
不知怎的，段娇娇的眼眶一红。
“傻丫头，”挽清秋正仰头喝着酒，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她这副模样，不由笑道：“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呢？”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段娇娇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为她，以命换命。
“哇——”段娇娇当即哭出了声来，一把抱住了挽清秋的胳膊，“师尊你还剩下多少寿元？你都活了一千多年了，还要分出十年来给我，这样真的好吗……”
感受着自己衣袖上那很快湿了的一片，挽清秋眸底的光芒也是微动，怔愣了片刻后，细白的手便提着段娇娇的后领将她给拔了出来：“为师的寿元还有很多，你不必担心。”
看着小姑娘那通红的眼眶，挽清秋轻轻叹了口气，接着道：“如果可以的话，为师希望你永远都用不到这心头血，不过你若用此物，便是将萧无生杀了都可以，等到生死关头的时候要用，可记住了？”
段娇娇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但这心头血都已经取出来了，总不能说再让师尊放回去，便重重地点了点头。
见她还算乖巧，又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接着说道：“还有一月的时间，就要前往泽空了，这段时间不能懈怠，为师再多教你一些功法，今日忙了一天也累了，现在回房间去修炼，听到了吗？”
段娇娇又点点头：“那师尊，我回去了。”
“嗯。”挽清秋心情不错，轻轻应道。
段娇娇抹去了自己脸上的泪水，将那心头血妥善地放进了手镯里，便转身往自己竹屋的方向走去。
才走到一半，她又不自觉停下了脚步来。
挽清秋也察觉到了，朝着她看去。
只见少女犹犹豫豫地转过了身来，隔着老远就叫道：“师尊，我以后给你养老！”
话音落下，挽清秋难得无奈地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段娇娇有些不解，但见许久师尊都没有回话，她便只得回去修炼了。
往后的一月，她愈发努力地修炼，待到准备前往泽空的前一天，洛卿南神神秘秘地将她给拉到了暮云山。
丹房里，洛卿南郑重其事地将一排丹药交到了段娇娇的手中，还一一解释了它们的作用。
段娇娇听他讲前面几个的时候都还挺正常，但当他讲到最后那一个黑色小瓶的时候，面色倏然变得犹豫了起来。
见他这样子，段娇娇便对这最后一瓶丹更感兴趣了。
洛卿南犹豫了许久，方才开口解释道：“这其实，算不得什么名门正派的丹药，它的原身，乃是一种名为‘回光返照’的毒丹，服用之后能够立刻让人回到此生最巅峰的时候，但药效一过，就会立即死亡，当然，我炼制的这个也不是什么毒丹，只是取了与之相同的丹理，用无毒的材料制成，服用之后，会短暂地改变体内的灵脉经络，来达到成倍提升实力的效果，但药效过去后，改变灵脉的痛苦也将会成倍返还在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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