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柳头一回与周霜谈起她的职业规划，便多问了两句，“你心里较倾向哪个科室？”
周霜没思考多久，回答道，“眼科吧，其实五官科我都可以。”
贺西柳眸子微微烁动，转而一笑，“为什么会喜欢眼科？”
周霜撩了撩浓密的长发，理所当然地回答，“没什么为什么，就是喜欢。”
贺西柳无奈地笑了，点头说，“好，你喜欢就行。”
周霜见他们把话题扯远了，急忙扯了回来，“医院那，你就这样认了？”
贺西柳往床上一躺，看着天花板，“领导的意思，这事已经翻篇了。”
周霜撑着脑袋，躺在他身侧，“他说翻篇就翻篇啊？你也跟着患者一起闹啊！你导师呢，没帮你说说话？”
贺西柳侧头，看她，眼里似笑非笑，“这是在社会，和在学校里是不一样的，谁来帮我说话呢。我档案里不会有记录，只是停工两礼拜而已。”
周霜觉得憋屈得很，干脆不说话了。
贺西柳直起上半身，抬起她的下巴，笑道，“怎么了，觉得我窝囊，不解气？”
周霜躲开他的手，微皱着眉，烦躁地说，“那倒也没有，就是在担心我的以后，你都认命了，那我岂不是一路孬到退休……”
贺西柳和她开玩笑道，“所以，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去皮肤科、内分泌科……这种相对安全清闲的科室？考虑好了，眼科近几年医闹也不少。”
周霜：“我就不信皮肤科没医闹，好危险，好惨啊……”
这种事，越聊越悲观。
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提不想。
贺西柳长手一揽，拥她入怀，“别想了，陪我补觉。”
……
秦柯七呆了一会就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吐槽贺西柳。
“好下流，真是为爱痴狂，大年初一的凌晨，直接开车去杭州找小周妹妹了！”
“他怕是赶着去做杭州女婿！”
“……”
等秦柯七走后，韩月听淡笑着问姜圳，“贺医生那，医闹顺利解决了吗？”
姜圳站靠在吧台边，盘着核桃串，悠悠开口，“被训诫了，但没留档。”
“嗯？”韩月听仰起天鹅般的脖颈，微皱了下眉。
姜圳收起核桃串，与她相对，“没事，他能解决好，两礼拜后就恢复正常了。”
韩月听轻应了一声，说，“好。”
姜圳说没事，那就肯定是没事。
……
下午，晚上，除了吃饭时间，姜圳一直在陪她看电影，刷美剧。
韩月听很喜欢这种感觉。
姜圳这次，只是在她躺靠累了的时候，借她胳膊枕了会，没有其他闹她、逗她的行径。
韩月听认真看掉了一部电影、三集美剧。
十点，屏幕里开始播放片尾曲。
姜圳侧头，看着女孩，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们明天再看？”
不同于以前生硬的霸道，他话尾语调轻轻上扬，是带着问询意味的。
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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