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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掌柜，有何指教？”在这摆摊儿有段时间了，这李频频差人，来他摊子上买锅盔，每次过来，都死死地盯着他发面烙饼，不待上个一时半刻，是绝不会离开的。

　　“板，瞧您说的，家都是同行，瞧您这摊子上总是围了好些人，特来观一下。”李假意恭维道，陆云琛的这个食摊儿虽然不点，可自打他来了泗街，自己店里吃饭的人数与俱减。

　　月余时间，这收就少了一半，李愁得夜夜失眠，连店里的厨役都换了一茬，可还是见着从前的主顾，排在陆云琛的什么锅盔摊子前，翘首以望。

　　“李掌柜客气，我陆某就是本买卖的，实在担不起您这般抬举，倒是李掌柜家业，这会儿店里正是上人的时候，李掌柜还有闲逸致同我在这闲聊？”陆云琛不慌不忙地前来买锅盔的路人装好，同李掌柜互相试探。

　　陆云琛不提倒好，一提起来，李上有些挂不住，他强撑着笑意。

　　“瞧板说的，店里的味吃腻了，我这不来尝尝新鲜东西，板，我来两个你这的锅盔吧，酱香和红油我都。”

　　不打笑人，开门还得生意，知道李来者不善，陆云琛还是包了两个锅盔他。

　　“板，我瞧着你这酱汁的不错，不知道你这配方，卖不卖？”李接过锅盔，仔细瞧了瞧，他派店里二来过数次，这烙饼的艺好学，可厨役来总不是那个味道，一来二往的，买的多了，李也琢磨来了，恐怕陆云琛食摊儿生意红火，不光是仰仗这饼子酥脆可，这两罐子的酱汁，才是了力气的。

　　“李掌柜，买卖归买卖，但咱不能玩釜底薪那一套，您说是吧？”陆云琛敛了上笑意，不客气道。

　　有点真本事的木匠，只看一眼这个烤炉，便能仿制一模一样的来，他烙饼的法，人来人往的也藏不住，只有这酱汁，才是他的门秘方，以用得着这秘方的吃食，那可多了去了，自然不能为了眼前的这点利益，砸了自己今的买卖。

　　李料想到陆云琛会拒绝，登时五个指“板，你这起早，辛辛苦苦地卖上一天的锅盔，才能赚多少银子，这酱汁，我价五两银子，板考虑考虑可好？”

　　金伴随着一张一合的显露来，又猥琐又油腻。

　　五两银子..秦慕言抿了抿，这放在以前，他必然觉得这是一笔巨的数目，可现在收钱收了这么久，里的铜板碎银过了不少，再看这五两银子，也就是那么回事。

　　陆云琛淡定得很，毫不为其所，下熟练地翻着锅盔。

　　“八两如何？”李犹豫了下，往上加筹码，眼神难掩不屑与轻视，看这俩人的穿着打扮，就知道是乡下来的土帽，区区酱汁罢了，还自己个儿端起来了。

　　“十两，板，我你加到十两银子，这两个酱汁的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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