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包了。”
“先生，对不起，你可以选别人，她不单独陪客。”“二分头”说。
“你说什么，不陪客？”牛一腿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娱乐场所的女人，哪里还有不陪客的。
“对，她是大学生，来勤工俭学的。”
“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我找的就是大学生！去，问一下，包夜，多少钱都行！”说着，牛一腿拿出几张钞票，放进“二分头”的口袋里。
“二分头”有点无奈，就走进休息室，和那个女模说了几句什么，只见她坚定地摇了摇头。“二分头”出来后，冲着牛一腿一摊双手。
“啪”的一声，牛一腿扇了少爷一个耳光，骂道：“狗日的，一点不会办事，叫你们的负责人马蛋过来，他要是再不来，我就把他那只蛋给阉了！”
娱乐场所的女人，眼睛里都是出货的主，对钱有着超常的嗅觉，客人中哪些是有钱人，哪些是大路货，她们只要扫一眼，就能看出个八**九。这时，已经有好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先后走到牛一腿身边，和他搭讪，都被他骂走了。
这时，只见马蛋跌跌撞撞地跑到李怀的身边，谄笑着说道：“李总，我该死，刚才有个客人喝醉了酒，在里面耍酒疯子，见人就打，我让保安将他抓了起来。刚才，林慧妍局长派人将他带走了。我这才来迟了，我该死，让董事长久等了！”
李怀说：“你来得正好，刚才那个女模特，叫什么名字，长得还不错嘛！”
马蛋说：“她是我费尽精力，动了好多心思，从江南大学日语系挖来的，她叫杨嫣红，是公认的系花！”
李怀说：“日语系，好，太好了，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过日本的AV片，按理说，她是学习日本文化的，这些好东西，她不会不道吧？”
马蛋说：“董事长，这个杨嫣红我试探过了，思想比较保守，来公司这些天，也不知多少客人对她有意思，可是，她从不为所动，坚决不愿陪客。”
李怀说：“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
牛一腿说：“董事长，杨嫣红不愿陪客，你还说什么好啊！”
马蛋说：“你晓得个屁，我们董事长是什么人啊，是客人吗，那是主子！”
牛一腿恍然大悟：“对，对，她不愿意陪客人，董事长她肯定是愿意陪的。”
马蛋来到了杨嫣红的身边，杨嫣红正在和同学叶素素收拾东西，准备回校了。马蛋说：“杨嫣红，你这几天的表现太好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董事长要见你！”
杨嫣红说：“我们按小时结账，我演出多少时间，你付给我该付的报酬就行，我对你们董事长没兴趣。”
马蛋说：“瞧你说小孩子话了，董事长是什么人啊，他可是身家几十亿，他动个小指头，就能买你好几条性命，这年头，一条人命也就值个百十来万玩而已。而且，要想成为首席模特，必须经过董事长的亲自批准。”
杨嫣红说：“我每周在你们这里表演几次，也能挣个两千元，我很知足了。至于什么首席不首席的，不重要吧！”
马蛋说：“我说你讲小孩子话吧，首席是什么身价啊，一小时就是五千元！”
听说成为首席模特会有这么高的收入，杨嫣红显然动心了，她说：“那，我就去见见吧！”
马蛋带着杨嫣红，来到了李怀的面前。
李怀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杨嫣红还穿着表演服呢，一套紧身衣，将完美的身材展现无遗。李怀接连吞了好几口口水。这个女人，好诱人的身材，好漂亮的脸蛋！李怀的心咚咚咚地快速跳了起来，他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杨嫣红说：“李总好！”
李怀笑着说：“嫣红同学，你好，我听马蛋同志说了，你是个优秀的人才。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公司的首席模特。”
杨嫣红太激动了，她大声说：“谢谢李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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