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沁出口水,又飞快地收回来。
苏知咽了几口口水,喉间有点干涩,应该是睡了太久缺水导致的。
他茫然地眨眨眼,感觉自己整个人像一台被过度使用的机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苏醒的感知串联起记忆,原本按照时间顺序苏醒的记忆倏然被加速、打乱。
苏知眼前飘过破碎的画面。
他酒量虽然很菜,但有一点很好,并不是那种喝醉酒就会忘光之后事情的体质,不说能精准地记清每一个细节,但基本上不会出现被做了什么还不知道的状况。
几幅快速闪过去的场景,足以让他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
他一时间被定住了,好像被震撼到了、难以置信,花了足足半分钟才回过神。
苏知呆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嘴角,但或许是由于脑子过于混乱,没摸出来有没有伤痕,张了张嘴巴,只觉得下颌骨残留了些许酸痛,好像被迫张开了太久,有点委屈地泛酸。
他勉强走下床,踩着拖鞋跑到卧室内置的洗手间,看向台面镜。
一眼看过去,眼神都发直。
嘴角倒是没什么,虽然不舒服,但是至少没受伤,
但比最,是他一侧脸颊上那个明显的齿痕,应该是被上过消炎的药,现在看不出红肿,也没有那种很火辣的痛感,可能也用了镇痛的药物,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不特意注意甚至可以忽略掉。
但这样落在脸上实在显眼,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道痕迹是怎么来的。
苏知“噌”一下心中燃起气愤的小火苗。
谢疑!真是!太过分了!
他这样,等回国了怎么去上班呀?
难道要跟人解释是被狗咬了吗?
可谁家的狗会咬在这个位置?而且这一看就是人的牙齿留下的痕迹。
别人也不是傻子。
苏知一时间都不知道是脸颊上的伤痕比较过分,还是嘴巴被搞成那样更过分了。
……算了,比什么比,都很过分!
苏知心中的小火苗呼哧蹿高一截。
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趁着他醉酒后智商离家出走,做了那么过分的事。
虽然他当时甚至有点主动,但他不是喝醉了嘛,谢疑还是在趁人之危!
说起来,苏知忽然想到,他自从醒来就没看到谢疑。
他看了眼时间,反应过来,现在已经九点多了,这个时间谢疑应该是在工作。
虽然苏知把这场出差当做只需要玩的旅游,但很显然谢疑身为老板,平时要处理的事务一大堆,是真的需要抽时间工作。
他起的晚,谢疑为了不打扰到他,去外面工作再正常不过。
饶是如此,他心中还是有股闷气。
苏知在镜子里看了自己几秒钟,慢慢移开眼,想着都来到洗手间了,干脆洗漱一下。
他挤了牙膏刷牙,刚把牙刷塞进嘴巴里眉头就皱起来。
刷牙的过程艰难无比,即使苏知小心地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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