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停！
什么叫牺牲我的美色？
武小德忍不住有些腹诽。
人皇的声音突然从愿墙上响起：
“小武，爱情这种事你不擅长，我们这边有七百九十一位情圣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降临在你的身体上，跟那个劫魔谈恋爱。”
“难道真的要谈？”武小德嘴角抽搐道。
人皇的语气有些古怪：“换做以前你问我，我会说这事关众生命运，就算你失身都是小事；但我仔细想了想，这个局面是你创造的，换成别人不一定好使——也许只有你才可以让劫魔摸不着头脑，从而取得胜机？”
“所以我不干涉，还是你自己做决定吧。”
“到底是要用情圣们去谈恋爱，还是你自己再想办法，都行。”
人皇这话说的无比坦白，武小德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不行，坚决不能玩色诱的那一套。”
他极其严肃地说。
“你抹不下面子？”人皇问。
“跟面子没有关系，其实对方的因果律一开始就讲究的是‘功德’，必须有‘德’之人才可以享受跟它平等对战的资格。”武小德道。
无数英灵在虚空中听着。
“你觉得一旦换人来操作，会出问题？”人皇人问。
“必定的！换了人，首先功德就不一样了；就算换来的英灵功德强盛，但‘换人’这种事在恋爱中是卑劣的行径，说不定是某种漏洞……”
武小德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
还有一点他没说。
如果真的一换人就能赢——
为什么现在沈秀君还不杀进厕所来？
她洞悉一切法则，必定会千方百计阻止换人！
可是——
直到现在，她都没进来！
“所以算了吧，还是我自己来。”武小德道。
“嗯，有道理，你开创的这个局面，你说了算。”人皇以赞赏的语气说道。
武小德手上那张字条忽然燃起来，迅速化为灰烬。
任务消失了。
餐厅里。
沈秀君背后漂浮着各种散发着粉红光芒的女性轮廓。
她屏息良久，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前，低头看着桌面上的木质花纹。
当武小德拒绝了委托的时候——
沈秀君这才透了口气，脸上露出可惜之色，轻声道：
“真是个小滑头，原本只差一点点就打破了‘公平’之律，我就可以……”
她满是遗憾地叹了口气。
在她背后，所有粉红光芒构成的女性齐齐摇头，随着叹了一口气，徐徐消失不见。
酒吧前门外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沈秀君早已感应到前门的状况，她心中意兴阑珊，懒得再观察武小德，便站起身，朝前门走去。
厕所。
武小德收起亡灵之书，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甚至就连那些暗中观察沈秀君的英灵们，也完全没有看到刚才发生在沈秀君身上的事。
他苦苦思索，怎么也想不到翻盘的计策，索性从马桶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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