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听到后眼前一亮,躲在人群中吆喝道:
“那我们呢?”
“是啊,我们呢?”
“总不成我们成了没娘的孩子了吧!”
一人开口,瞬间大量营兵军官就跟着问起了他们的安置问题,而对此,秦邦屏也对他们开口道:
“根据万岁旨意,尔等编与沈阳、镇江、辽阳、金州、凤凰城、宽甸等城,编为辽东二十八营。”
“尔等将与沈阳兵马打乱,调往奉集堡、王大人屯、武靖营堡、威宁营堡、海州、盖州、复州等地,军官饷银翻五倍,士卒军饷涨至十五两。”
秦邦屏一席话,瞬间让原本闹腾的三百军官不闹了。
军官饷银翻五倍,也就是说、参将的年俸从八十八两军饷,涨到四百四十两了,游击也有三百多两。
最低的队长,按照从九品官的待遇来算,也有九十五两的军饷,这简直……
一时间、三百军官之中的两百多人骤然不说话了,只因为他们的官职是哨长,每哨统辖一百二十五人,山西这二万七千的援辽兵中,也不过二百来人罢了。
他们此前的军饷,每年不过十九两银子,哪怕吃空饷,也不过只有六七十两银子罢了,而眼下忽的合法涨了五倍,突然年俸就近百两了,自然是不愿意跟随造反了。
这么一来、可就急坏了剩下的百来号中高层军官。
他们吃空饷可是能一口就吃上千两银子的,职位越高,分的越多,自然不会满足这四百多两银子的俸禄,因此他们瞬间就看向了秦邦屏等人。
“来人!”
忽的、秦邦屏指向了那百来号中高层军官,开口道:
“一炷香后还不离去的军官,纷纷缉拿入狱,交由兵科处置!”
“是!”围攻的官兵纷纷回应,这让只有百来号人的中高层军官坐立难安。
至于那两百多号哨长,已经后退了数步,只有少数二十几个战锋哨长留在了他们身边。
晚明的家丁制,即便是营兵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战锋队基本都是将领的亲信担任,待遇最好,分的银子最多,自然不愿意抛弃自家将军。
不过即便他们不愿抛弃,但面对白杆兵白晃晃的长枪,大部分军官还是咽了咽口水后,跟着退后了。
这么一来、便只剩下了三十来个顽固的军官。
“呼!”
忽的、四周的白杆兵上前一步,瞬间让这三十多人后退数步,慌张之下,便有人打了退堂鼓。
而这一退、便是所有人都退了个干净。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这句话可不单单指总兵,对这些参将的指责更多。
若是山西三镇的参将都悍不畏死,骁勇善战,也不至于让俺达汗在山西边墙嚣张数十载了。
骁勇的不是死了就是高升,剩下的都是高不成低不就的他们。
连兵变都做不到的一群家伙,就这样被秦邦屏打乱编制,将沈阳城的九千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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