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递给他。
“谢谢。”
项子深垂眼看着她,却没伸手接自己的外套。
“觉得自己好了是吧?”
顾熹一顿。
嗯?
“赶紧穿上,再冻着,我可没这么好心了。”
顾熹眨眨眼,看着项子深背过身步出病房。
这男人,什么时候能毒哑了才好?
回程的路上,项子深开车明显稳了不少,甚至还能完美的绕过路面上的坑洼。
望着依旧暗沉阴霾的天色,顾熹忽然悠悠开口。
“那只胳膊,虽然检验结果还没出来,但看断处的痕迹,应该就是赵铭的了。只是,没有发现其他的新线索。”
项子深淡淡嗯了一声,没接她的话。
顾熹瞥了他一眼,也没在意他的态度,径自又念道,“那个头颅,有些年头了,我初步估计,至少有十年。我简单的检查过,被害人后脑有被钝器击打过的痕迹,但看起来又不像是直接的致死原因。另外,以牙齿的磨损程度来看,年纪大约在三十到三十五之间?不过不同地域的人饮食习惯都不大相同,可能磨损程度也不一样,这只是我目前推测的年龄。”
“明天,最好是联系市里的专家一起联合探讨一下,需要给头颅做一下面貌复原。”
听着后排小女人的碎碎念,项子深抬手揉了揉眉心。
一手转着方向盘,他抬眼看向后视镜。
他不是不关心案情,不是不在意进展。可是眼下,他忽然有点不想听顾熹说这些。
她需要好好休息。
“顾法医。”
“嗯?”
顾熹也看向后视镜。
小小的镜片中,她看着他的半张脸,他看着她的侧颜。
半晌,项子深轻咳了一声。
“回去记得吃药。”
顾熹哦了一声,她记得。
只可惜,她记得是记得的,却进不去家门。
项子深抱着她冲出办公室的时候,根本没在意她放在一旁的背包。
而刚好,她的家门钥匙就在包里。
抿了抿嘴唇,顾熹回身看向身后的男人。
“我没事了,今晚谢谢你,我回局里去拿一下就好。”
项子深却蹙起了眉头。
回局里?
他折腾大半宿,是为了让她再出去吹冷风的?
“你是还想再进一次医院是吧?”
顾熹一脸不解。
她怎么就想再进一次医院了?
“大半夜的折腾什么?再受了凉,我真没空管你了。”
“去我家凑合一夜吧。”
顾熹愣住。
去他家?
凑合,一夜?
项子深已经扭身又按亮了电梯,伸手挡着电梯门,他侧头看她。
“走啊?”
“别多想,我只是怕你再耽误工作进度。”
“咳……我家有三个卧室。”
最后,顾熹还是跟着项子深去了他在隔壁单元的房子。
推门进去,她看着被月光照亮的偌大客厅,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网上那句话。
【他要是不努力工作,就得回家继承家产了。】
项子深给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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