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跑去唱歌。
不唱歌还好,自己反而沦陷在他的歌声里。
这个时间点没有风,机场的广播传来可辨的声音:“机场工作人员请注意,飞往法兰克福的航班就要起飞了,请对跑道做最好的检查。”
“女士,您还要等多久?”计程车司机有些不耐烦。
任谁大清早被人从被窝里叫醒,尽管服务费还不错,也不能阻止自己的厌烦。
见克丽丝没有回答,他又把声调降低,一字一顿发问。
“我没说走肯定有原因的,”小妞发火了:“回去给你双倍的小费可以吗?”
微风乍起,机场广播的声音不再容易听清。
一架飞机腾空而起,往东方飞去。
眼泪再也憋不住了,克丽丝趴在后座上啜泣。
司机尽管有些怨气,在听说双倍小费以后也不再吭声。
现在听到哭声,赶紧递几张纸:“啊,对不起!”
克丽丝忘了好久没这么哭过,上一次流泪是母亲生病的时候吧,知道她得了绝症,当着面像没事儿人一般,找个没人的角落嚎啕大哭。
那些日子她以泪洗面,有时还自责,要是不去国外上学,母亲也不会那么操劳了。
冰岛的女性平均年龄八十岁,居世界首位,而妈妈去世的时候还很年轻。
或许是泪水流干了吧,在母亲的葬礼上,她无限悲恸,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今生,我们还能相遇么?混蛋,你要不来,我就去华夏找你。
克丽丝使劲地擤了擤鼻涕:“不好意思,耽误你了,我们走吧。”
身体的释放,让花开有点亢奋,随后的分别却又十分残忍。
就像电影里面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为了编剧设置好的场景生离。
这几天的事情纷纷扰扰,他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感情不期而至。
如果要继续和克丽丝走下去,该怎么走?
央妈的善意,自己既然接受了就应该努力保持好人设。
要知道,花开是以爱国者的形象重新回到大众视线的。
与克丽丝结婚,来冰岛吗?会不会被人打上香蕉人的标签。
再说了,要来这边生活,自己能干什么?会适应吗?
难道冥冥之中决定自己要和她分离?不然为何昨天早上开始就和她寸步不离?
到法兰克福,花开都没想明白,自己与克丽丝今后究竟该如何收场。
上辈子是导演,这辈子是歌手,或许老了被誉为歌唱家。
冰岛的文娱产业与氛围都不错,可惜市场太小,自己肯定要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期。
要不她来华夏?花开眼睛一亮。
转乘国航的飞机后,他到座位上开始呼呼大睡,身体确实好疲惫。
法兰克福是下午两点过起飞,中间一直酣睡,到我国境内才醒过来。
首都国际机场,是如今世界上最繁忙的机场。为了分流,新建了大兴国际机场,但这边每天的吞吐量还是非常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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